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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 Memory(DH)

十一長假 除了作業多之外就是容易爆發愛這樣……(歎氣)漫畫難產 寫個破腳本聊以自慰
那 就這樣 開扯



『呐,打算逃開嗎?』
『……放開』
『 』
『那就走吧』



是夜,月黑風高,佇立在義大利遠郊的龐大建築群徹夜燈火通明,一個小時前它的寂靜才被那幾聲虛弱的腳步聲打破。
扣,扣,月亮最後的光輝在石板地上切下消瘦憔悴的影子,細碎的喘息混合著不均勻的血腥味在來人的周身蔓延,——[那、那是……]
值夜班的守門人緊緊地蹙起了眉頭指出去的手指停留在半空中。顫抖的,破碎的鳥叫聲從站在他對面的那男人捂住胸口的手中傳出來。
男人開始站立不穩——他應該老早就不行了,夜黑色的瞳孔中映出了那群氣勢磅礴到可以跟白宮媲美的建築之後,雙眼一閉往前方直挺挺地倒下去。
[雲雀大人!!!!!!!!!!!!!!!!!!!!!!!!!!!!!!!!!!!!!!]

下一秒,守門人身後的彭哥列大宅所有房間的燈光都打起,路燈的昏黃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彭哥列雲之守護者雲雀恭彌,在因為任務而失蹤了整整3個月之後,回來了。


地下室被燈光營造得如同[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的那時候,各種各樣的儀器滴滴滴的響聲蓋過了其他聲音充斥在不寬裕的空間中。寫著重症監護門牌的那塊板一直緊緊關閉。
夏馬爾在被某已經成長為撲克牌臉的嬰兒(?)用手槍頂著太陽穴威脅之後,終於穿起標準意義上的白大褂,滿臉嚴肅地看著正惶恐地站在自己面前那矮下自己身高卻高於自己地位的青年男人。
彭哥列十代目沢田綱吉,聽見一直很變態的一聲用神父一樣的口吻說出關於現在躺在床上那人的種種,深深的擔憂在琥珀色的眼睛中刻下來。
[大腦收到了強烈的刺激,血液化驗有神經性藥物的成分,計量已經超過正常人的範圍了……]
[那麼醫生……]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夏馬爾的話,單刀直入地問了下去,毫不畏懼會被事實的真相刺得心疼,[雲雀學長他會嚴重到什麼程度?]
醫生頓了頓,然後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可能會有神經不正常的人的行為……比如說像那蠢牛似的跟你要糖吃,……十代目想親自看護他麼?]
——還是算了吧,沢田綱吉有心也無力,裏包恩的手槍已經在他腦海中的某個暗處熠熠生輝了。
[那麼我先出去了,雲雀學長暫時就麻煩您照顧了,Dr.夏馬爾]
瞬間穿越一樣的速度到了門口,沢田綱吉下一秒把門打開再關上,[我去安排一下雲雀學長的事情。]
最起碼,得給他找個保姆吧……


[綱吉。]
[十代目。]
沢田抬起頭,看見正走過來的兩人。山本武和獄寺的出現總是同步的,十年來打打鬧鬧地慢慢也就習慣了,當局者和旁觀者。
[我們都聽說了,那傢伙現在怎麼樣?]
睨著光沢田那一瞬間看到的表情是山獄兩人的臉上都不平時不有的認真的正經,原來對於同伴都是這麼看重的啊……淺笑了一下,沢田心中的底氣膨脹了一些。
同伴之間就是要坦誠,把Dr.夏馬爾的話簡單地重複了一下,三個人在走廊中陷入了很尷尬的沉默。
命保住了是好事……但取而代之的結果……就連平時[泰山崩於前而不形於色]的山本武也皺眉了起來,沢田還不曾看見他因為除了獄寺之外的事情有過這樣的窘迫。
[總之,]首領不愧是首領,十年來沢田的成長是有目共睹的,打破了尷尬的局面之後繼續著剛才的幾乎不可能話題,[現在還是得請個人來照顧雲雀學長的……
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沢田的耳朵敏銳地聽見了腳步——哦不,跑步——也不對——是狂奔的聲音由遠及近地殺將過來。
——獄寺隼人的灰色短髮飛起來揚動著空氣嘶嘶作響,山本武武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而他們的首領,彭哥列十代目沢田綱吉被什麼帶著猛烈速度線的東西衝擊到地上。
下一秒是足以把死人從棺材裏面吵醒的霹雷一樣的哭泣貫穿了沢田的耳膜。
山本武和獄寺呆望著正在不斷上漲的水位和已經掉在水中的海綿烏龜,半晌無語。——最後獄寺隼人終於用火屬性的炸藥來救場了!!
十代目——
[別亂來,獄寺——]
時雨金時和TNT同時出手,後果好像就要不堪設想了
一個閃光彈樣的燦爛之後,是沢田燦爛而頗顯得腹黑的純潔笑容,[大家都沒事吧?]
及時制止了獄寺的山本武和及時被山本武制止了的獄寺擠在一個角落裏面很沒營養地吵著架,沢田看了一眼在地上被死氣po過去的同門師兄,友好地伸出手,[來,]
拉起了地上的加百羅涅頭子,沢田笑著說我剛好也有事情想要找迪諾先生呢。

[那麼,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

影綽綽的森林裏面他們站著,face to face
[雲雀學長的事情迪諾先生已經聽說了吧?]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是山本武打了電話給你吧?
迪諾嗯了一聲,山本武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有囑咐過他不要跟沢田提及這件事情,畢竟不是同一個家族中的人,過分親密的舉動容易在本來和諧的兩家之間造成裂痕。
[怎麼說呢,真難辦啊……作為我本人來講,當然希望雲雀學長可以到迪諾現身那裏去,畢竟彭哥列是個是非之地……]
可是——

雲雀恭彌,畢竟還是彭哥列的人。
沒有說出來的這句話,迪諾比誰都清楚。
這時候沢田的手機想起來。
站在彭哥列的身邊,聽著流利的義大利語不斷地飛逝過去,迪諾沒有心思偷聽什麼,他有自己的算盤。
——沢田綱吉,掌控著黑手黨最大家族的男人,已經不再是個小鬼了啊。
[嗶]
掛斷電話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是沢田好像回到了並盛那時候的笑語。[好消息,迪諾先生。]
——雲雀學長,他醒過來了,所以——今後雲雀學長就麻煩你拉。

沢田綱吉深深地鞠躬,好像真的是麻煩了迪諾什麼事情一樣。
他心知肚明,就算強取豪奪迪諾也會把雲雀從彭哥列帶走,放在自己的籠子裏面——所以,他看著迪諾冤屈的背影,[這樣最好不過了吧……]

——是啊,親愛的綱吉,何必……為了那些瑣碎傷身費心呢?
沢田感覺到第三人的氣息是從他來到這裏開始的,他知道那縷牽隨是他如何也甩不下的,任由著異色眼睛男人的雙臂環繞著自己的腰,看著很遙遠的天空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是啊,這樣最好了。]



迪諾回到雲雀恭彌的病房前的時候,夏馬爾在那裏等候了。——奉彭哥列第一殺手,十代目的教師裏包恩之命。
[今後的事情我就不必管了吧。]Dr.夏馬爾很絕望地問裏包恩道。
撲克牌臉上浮現出高深莫測的笑容,裏包恩說你是殺手,該不會連這點兒見地都沒有吧?
Dr.夏馬爾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彩虹嬰兒是這麼恐怖的東西——比蚊子還要恐怖和難纏。
迪諾在身後喋喋不休的囉嗦和回絕中打開了病房的門。
床上的人已經可以坐起來,身體上的傷口在Dr.夏馬爾的手上根本連最基本的技術都用不上。
[你好,]迪諾在他的面前站定。
雲雀恭彌給了他一個省略號之後,慢慢地問道,[你是誰。]

不帶起伏,冷澀的聲,是他的恭彌。
沒有波瀾的眼睛,是他的恭彌。
不知道他的名字,連他們之間最重要的紐帶也一併剪斷了的,是他的恭彌。

迪諾感覺到心臟被掏空了,就在那一瞬間。
如果是回到孩子一樣的意識,他可以接受他還可以勉強接受。然而現在狀況卻變成這樣了,迪諾很努力地忍住已經要奪眶而出的液體,擰出一個笑容面對雲雀。
他看到雲雀的眼睛中比以前多樣東西。寂寞。
[——我叫迪諾,雲雀恭彌。今後由我來照顧你的生活。]
然後他俯下身在雲雀的耳畔印下彼此都很熟悉的溫度,[今後,請多指教。]



于是他们还是了保姆和孩子之间的生活,很简单。
[恭弥今天你好像有事情啊……]迪诺把满壶的咖啡倒进杯子,[怎么了?]
[我想出院。]
手腕停顿了一下,迪诺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怎么会这样想呢,你的伤还没有好吧?
[迪诺是……以前认识我的人吧?]
而且比任何人都熟悉
[那么,过去的我是怎样的?]
找回来,现在的空虚,要补回来。
迪诺一时间失言了,最后他对云雀恭弥点了点头,帮他穿好日常的衣服便离开了彭哥列的地下医院。[真的不用通知纲吉一声吗?]临行前迪诺还是征求了一下云雀恭弥意见。
[不要。]
迪诺然后无奈的笑了。
[也不要用那种称呼,听上去很不舒服。]
迪诺这回愕然了,称呼?是指代什么?

当得到消息的沢田一行人匆匆赶到的时候咖啡已经冷掉了,一口没动。
[是云雀恭弥的主意吧,]苦笑着说,沢田知道迪诺是不会不通知他就带上云雀恭弥走了。[说到底云雀恭弥也还是彭哥列的云之守护者……]孤高的个性,一分一秒都没有改变过呢。
撂下身后很不平的狱寺隼人的抱怨,沢田一个人看向遥远的天空,没有云朵的天空,干净单调而又乏味,[迪诺先生……真是要麻烦你啦……]
迪诺的耳根子红透了,阿嚏阿嚏地连着两声,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不对……一定是被人诅咒了吧……迪诺想,黑手党本来就容易得罪很多人……迪诺苦笑着给自己找到感冒药,转身问云雀恭弥有没有感觉冷啊什么的。
防患于未然这话,迪诺总算是知道意思了。云雀恭弥说房间很暖和之后又说想睡了,而且床太软了很不舒服。迪诺眨巴着眼睛半天,[那么我们去以前恭弥呆着的地方吧。]
牵着没有反抗的手,迪诺呆着云雀恭弥往十年来少去的地方走过。时间怎么流也没能冲淡味道的那天台上还有当年因为师生打斗而产生的裂纹和碎块。
[……]
[怎么了恭弥?]很熟悉?
[汗熟悉,这里……]
[那是当然的啊,以前恭弥经常来的哦,睡觉啊训练什么的。]迪诺拉着云雀恭弥的手慢慢帮他躺下,把自己没有纹身的手臂当枕头垫在云雀恭弥的颅骨后面。[这个感觉也很熟悉吧?]
云雀恭弥愣了一下说不知道,迪诺大受打击满脸黑线到几乎看不见云雀恭弥的表情,云雀恭弥又说不过很舒服,这样就好了。
迪诺闻言立刻找到了被里包恩打了死气弹一样的感受,索性双手环抱住云雀恭弥吧他的头笼在胸口,[恭弥喜欢就好了。
云雀恭弥皱了皱眉,这样子很热他其实不喜欢的……手指胡乱地抓着迪诺的衬衫他嘟囔着睡过去。

[恭弥,晚上很凉。]
在睡眠中云雀恭弥还是很清楚地听见这样的话语,他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明白地表示着刚才说话的是谁……
[你吵醒我睡觉了……]
云雀恭弥隐约地感觉到后面好像还应该说什么,可是找不到那个句子或者词汇,在脑海中一片空白。[抱歉啊,恭弥……]跳马满脸的紧张,——该不会真的火了吧……
[不,没关系。]只是想到什么便之间说出口,迪诺以一种无以名状的心情看着这个恭弥。
坦率一点儿不是也很好吗。

迪诺于是伸手拥抱了已经坐起来的云雀恭弥,低声说着恭弥好可爱啊之类的话。
[……]
这时候的云雀恭弥不知道该怎回答,只好呆愣在那里,边想着自己跟眼前这个男人的关系当真亲密到这种程度了么?
这个问题在晚上到来的时候得到了肯定回答,云雀恭弥看着整个房间,只有一张King Size的床铺,[谁的?]
[当然是我的啊……]迪诺这时候还没搞清楚云雀恭弥问话的方向,但当他看到下一秒云雀恭弥抱了枕头辈子要往客厅沙发移动的时候他有种想撕了自己的嘴巴的冲动,真的。
[不是那个意思拉,恭弥……]强行把没有反抗意识的云雀恭弥拖回去丢到床上,[这里是加百罗涅的宅邸,房间是我的,不过我们睡在一起……]
解释得理所当然,云雀恭弥怔怔地望着迪诺半天没有回神,知道迪诺真的讲自己压在杯子底下才周公着眉头问到了他一直想问又一直忘记问的那话,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嗯嗯……很难回答啊……]迪诺伤脑筋地揉乱自己金色的头发,看到云雀恭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之后,为了今天可以好好睡觉迪诺还是尽量简短地跟云雀恭弥讲了他和他之间的事情,[那时候的恭弥还很凶呐……动手的时候都不打招呼……]很委屈地看着云雀恭弥僵硬的表情,迪诺很天真地以为该不会现在这位已经忘记了孤傲的云守会道歉吧——
[对不……起……]
空气破碎掉,迪诺几乎是无法遏制地把云雀恭弥往自己的怀里揉过去,云雀恭弥被紧缚赶勒得喘不过气的时候箭头忽然感觉到湿润。
一滴两滴,很清楚,很温暖,然后变得很凉很凉。云雀恭弥不懂,为什么。
[对不起恭弥……对不起……对不起……]
云雀恭弥的耳朵里面回荡着男人不停止的道歉,很困难地动了动手臂,环上迪诺的后背,莫名的感觉顺着体温的混合而弥漫开来。

以后的几天他们在天台上度过白天回来睡掉夜晚,偶尔半夜的时候云雀恭弥会醒来,通常是在迪诺的手没有扣着他肩膀的这种动作的情况下。云雀恭弥起身看着正在梦乡中的加百罗涅头子,黑手党,跟这个男人相差太多的字眼。
睡梦中的人不会有太多的防备,迪诺睡衣的领口开到胸膛,脖子上的图腾接着月光看得一清二楚,尖叫一样的头骨有种很诡异的效果,云雀恭弥接着往下看,发现迪诺的身体真是很像男人……和自己的消瘦完全是两个概念。
胸口亘着一道疤看得出是被什么火器贴着皮肤打过去的,云雀恭弥伸手抚摸过去,音乐地感觉这个痕迹好像和自己有关系。迪诺这时候醒过来。[怎么了恭弥?]随后他注意到云雀恭弥的手指停留的地方。良久无言。
[我看到你在睡着的时候有在叫我,眉毛拧成一团,为什么。]
迪诺躺在床上伸手摸过云雀恭弥的脸颊,[没什么,恭弥现在还不用知道。]
睡觉之前有一通电话是罗马里欧打来的,传话过来说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要Boss去参加迪诺哦了一声断了线,那么明天恭弥怎么办。
明天
[迪诺……]
正往脖子上缠着很像上吊用的绳子那样的领带的男人转头看了看床上睡眼惺忪的云雀恭弥,[我今天有重要的会议要参加,自己一个人在家小心一点儿。]
迪诺尽量说的很轻松,云雀恭弥沉默着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
离开的时候迪诺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那时候正好云雀恭弥回过头,两人对视,迪诺于是快步走过去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擎起云雀恭弥的脸亲下去然后再很快步地离开。
刚才的算是告别吻吧。
迪诺想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云雀恭弥回来之后第一次亲嘴巴么?
走下楼梯的时候迪诺按照欧洲人的习惯默默祷告一番,今天的主要内容是可以活着回来见恭弥,[Amen。]

迪诺回来的时候还活着,还•活•着而已。
在部下面前英明神武的代价就是自己满身的伤痕,迪诺苦笑着说没有办法身体自己就动起来了嘛……
匆忙赶来的彭哥列很焦急地跟罗马里欧问着自己师兄的伤势,迪诺大笑着说没事的时候牵动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陪同沢田一起来的狱寺隼人咬着烟狠狠地瞪了跳马一眼,迪诺好无奈地傻笑一下作为回应,便询问云雀恭弥的状况。这时候病房被大力推开,云雀恭弥那一个时刻就那么呆愣的门口。
迪诺,满身鲜血,人群——画面交合在一起翻滚在脑海中,云雀恭弥狠狠地刻下眉毛手指插进太阳穴两边的头发里揪扯着,剧烈的疼痛把他拉回现实再送往另一个幻境,喉咙中的声音也由最初的含混咕哝发展到后来的尖声吼叫,云雀恭弥跪下来,单手撑地另一只手仍然自虐一般地顶着太阳穴,沢田连忙上前稳住马上要发飙一样的云雀恭弥,这时迪诺艰难地撑起身体,踉跄地扶着副官的手靠近云雀恭弥然后蒙上他的双眼在搂在自己的怀里,[没事的恭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胸前的旧伤开裂了,很疼很疼,迪诺呼吸很急促,但他很清楚云雀恭弥此时承受着什么,那要比自己身上这些小口子难过上一百倍一千倍。
迪诺就这样抱着云雀恭弥直到他安静下来,云雀恭弥晕过去,迪诺轻声说罗马里欧能不能帮我一把……已经走不动了拉……
迪诺很没面子地被年长的副官架着重新躺回到病好应该呆着的地方,身边是昏睡中的云雀恭弥恭弥。沢田纲吉无不担心问道迪诺先生你真的没事吗?
迪诺说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死。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始终让嘴唇保持着那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沢田带领着狱寺隼人离开之后迪诺深深地陷进床铺里面,任由着加百罗涅的医疗队摆布。
[迪诺先生,上次我回去之后跟Dr.夏马尔说了云雀恭弥学长的性狂,一声说如果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或许他可以想起来些什么也说不定……一声建议你带他去做一次催眠治疗,就这样。]
沢田的留言在录音机里面响着响着,迪诺看着在一边的云雀恭弥,片刻后问,[怎么样?]
[什么?]
[做催眠治疗啊,]迪诺起身挪动到云雀恭弥的旁边把他拢到胸前,[恭弥想做么?]
[……你跟我一起去吗]
云雀恭弥问迪诺话的时候迪诺感觉到手指触碰到颤抖的频率,他点点头说,当然。
于是迪诺缠着绷带的手被云雀恭弥拉着,直接用走的去了Dr.夏马尔的诊疗室,云雀恭弥很从容地坐下来,对面坐着催眠师。
她要云雀恭弥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开始念着一种很含混的咒语样的东西,迪诺听见了日文发音的学校、天空、球场、办公室一类的词汇,然后他发现身边的云雀恭弥,双眼都闭上了。
催眠师开始进一步地诱导着,迪诺很安静地观看,他知道她在寻找着三个月前的某一天。这时候云雀恭弥忽然有了反应。
催眠师飞快地在纸上记下一条街道的名称,然后一部AK46在然后——迪诺突然抬起手十指交叉着示意了她。那是停止的信号。云雀恭弥开始颤抖,粗糙的喘息不断地呼出。催眠师立刻在他面前打了响指,云雀恭弥猛地睁开眼。
冷汗满身。
[恭弥……还好吗?]
迪诺用新衬衫的袖子给云雀恭弥擦掉汗水,拥抱他,听他在自己的耳边说了句[一点儿都不好]之后睡着了。迪诺抱着云雀恭弥回家,一路上看见云雀恭弥紧紧蹙起的眉头,[恭弥,不要做噩梦啊……]


怎么可能不做。每天晚上都被惊醒迪诺不是没有看见,但云雀恭弥似乎有意地逃开了再去做第二次催眠治疗的话题,眼睑下的黑色越来越深,迪诺终于有一天直白地说恭弥我们去做催眠吧。
[我才不要,那种东西根本没有作用。]云雀恭弥站起身往门外走出去,可能是因为催眠真的起了些许作用,云雀恭弥的性格恢复了一些,他现在,拒绝迪诺的拥抱和亲吻了。
[要去哪里?]迪诺跟上来,发现云雀恭弥的步伐在加快。
[不要你管……]
感觉好像是在赌气,迪诺快跑两部拦下了云雀恭弥,从正面。云雀恭弥把头别开,[拿开你的手。]
[恭弥,打算逃吗??]
[……放开]他用力地甩开迪诺的手,皱着眉,皱着眉的动作让迪诺看见了心脏纠痛。
[ ]
[那就走吧。]
最后云雀恭弥握着迪诺的手坐在催眠师的面前。
[今天做的只是轻度的催眠。]那人简短的解释道,可以保留被催眠者的部分意识。——对视、诱导、进入催眠……时间回溯到三个月之前,是的就是那里……你看到了什么?
[血……枪支……尸体……敌人……]
云雀恭弥猛地抓紧了迪诺的手,汗水留下来,他咬紧牙关撑着。[恭弥……]
[——不要停……]
勉强地挤出了一句话,接着又陷入幻觉——地下室、毒品、囚禁、拷问……药物…………云……豆……


[请停止。]迪诺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枪指着催眠师,强迫她为云雀恭弥解开催眠。
女人很轻蔑的瞟了他一眼,[杀了我,没有人可以给他解开催眠了。]迪诺的手骨咯咯作响,终于,云雀恭弥安静下来,催眠师很顺利地把他从幻觉中释放。
[恭弥……]
云雀恭弥紧蹙着眉头一语不发地回到了加百罗涅。晚上也一样在迪诺的怀里睡过去,但是今夜的迪诺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今夜,你将在狡黠的月色下失去最重要的人。

迪诺彻夜警醒,最终还是没有敌过睡意,再醒来的时候,凌晨四点钟的床铺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身边,还残留着云雀恭弥的温度,迪诺想都没有想直接爬起来随手扯了一件外裤套上往外面追过去。顺着可能的路径一路寻觅,迪诺终于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冲过去的时候,云雀恭弥已经不见了。
迎接他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谈判上翻了脸的家族,今天来报复的吗?
没有武器没有部下,什么都没有的加百罗涅,
不过就是一堆垃圾。

彭——
迪诺感觉胸口上有什么正压着,抬眼看到那男人刻薄的脸。从一开始就讨厌的人……果然是这路的货色啊……唔嗯——
闷哼了一声,雾气弥漫的眼睛里面看到对方已经掏出枪对准了自己。
我还……不想死啊,恭弥。吃吃地笑出声,迪诺艰难地挪动着身体。
一定难看死了。
咻——咣啷!
迪诺在好像看见的是恭弥来了……呃该死的,他用力地睁开严禁,紧接着,身前被消瘦而高大的黑影挡死。云雀恭弥恭弥一言不发地瞪视着对面的那群人。迪诺在心理面笑得好开心,他的恭弥果然还是会来帮他的。
然后他看见在云雀恭弥看不见的地方有架着一只正泛着银光的来福。
四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爆发出来的力量,迪诺挺起身体往云雀恭弥的身后当下,同时来福枪口绽放出美丽的花火一朵。
砰!的声音迪诺听不见,他只记得眼前的一片模糊中有个人影。
仅此而已。


[十代目,不好了!]狱寺隼人隼人急急地冲进彭哥列的办公室,越过站在门口的六道骸直接到了沢田纲吉的面前,[加百罗涅宅邸发生大规模的火拼,跳马迪诺下落不明了!]
沢田纲吉猛地站起来,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紧急集合了所有的守护者,命令只有一句话。
[全体守护者出动,支援加百罗涅。]

凭借着六道骸的幻术和狱寺隼人隼人敏锐的分析力沢田纲吉顺利地找到了迪诺可能存在的场所,仓库的们是虚掩的,沢田纲吉在山本武武和笹川了平护卫下打开仓库的大门,里面鸦雀无声,只有昏黄的吊灯在天泵上摇晃着,提醒他们:时间还没有停止。
[这简直就是……
[修罗场是吗?]
冷峻的声音紧接着沢田纲吉的话语说出来,从暗处走来的一个人,脸上擦满了血迹,修长而消瘦的身材,黑色西装敞开了纽扣,没有打领带,衬衫的领口也散开来,夜风吹过的时候衣袂翻飞,他额前的刘海被刮起来,露出形状妖艳的丹凤眼,手上的金属因为沾血儿分辨不出是什么颜色,只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现在的这个人是个十足的杀手。

黑手党最大家族彭哥列的第十代云之守护者——云雀恭弥恭弥。

[你们来晚了……]云雀恭弥轻声说道,[你们来晚了。]
山本武笑了笑说不过云雀你没事啊……云雀恭弥摇了摇头,沢田纲吉一行人这才看到,云雀的身后躺着的,是已经没有呼吸的跳马。
云雀恭弥慢慢地跪下来,抱起迪诺,接着月光,液体滴落在迪诺的脸上。
[笨蛋……哭什么啊……]
沢田纲吉听到他这么说着。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加百罗涅头子用自己的鲜血唤醒了彭哥列云之守护者的记忆的传奇故事似乎已经被神话化了,今天,是彭哥列例行探望的日子,沢田纲吉穿得很正式地出现在病房门口,敲门得到允许之后,进入。
[已经好些了吗?]
[啊,护士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呐,谢谢你啊阿纲。]
沢田纲吉很套路地寒暄了一阵之后,离开了房间说道:[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哦,迪诺先生。]
迪诺对他的背影挥挥手,然后目送一干人离开,[阿纲真的很忙啊……你都不用去帮帮他吗,恭弥?]
唯一留下来的人,迪诺的说话对象。
彭哥列云守云雀恭弥。
[你——]
这个混蛋。拐子卡上迪诺白皙的脖子,后者还没来得及疑惑已经被凌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我没有记忆的那些时间里面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哦……原来这样啊——迪诺心里笑得更加欢乐,[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恭弥……]拐子上有的发力的其实,迪诺连忙说了两句好话叫云雀恭弥放过他。
[而且那都是因为我爱恭弥嘛……]
缠绷带打石膏的手臂很潇洒地挥了一挥,马上被疼痛搞得惨叫不止,云雀把迪诺按回到床上,迪诺笑着说呐,恭弥脸红了……好可爱……
[少罗嗦。]
闷声不吭地给迪诺削苹果皮的云雀恭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等你出院了……
[我很期待呐~]
金色的笑容,迪诺探头很艰难地在云雀恭弥的嘴巴上啄了个轻吻。
[种马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
[啊啊恭弥,我只是……]

当天晚上没有月亮,否则大概又要在她千万年的记忆中再添加一抹亮色了。
Fin

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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