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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隼人懶懶地趴在星級賓館頂樓房間的雙人大床上,手裏握著行動電話打下一句[任務已經完成飛機耽擱了今天不回去]的話語,在一個詞條一個詞條地發給同一個號碼。
最好的結果就是讓他爆機,免得又要嘮嘮叨叨地打來手機碎碎念
就在他發到一半的時候,手機吵得他剩下的語句無法送出,直接掛了幾次對方還是孜孜不倦地打過來。
[媽的,你有完沒完啊山本武?]
獄寺隼人氣急敗壞地接起電話來就開罵。
對面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滲透著濃度很高的酒精,直到獄寺威脅說要掛機拆電池才恢復正常,山本說只不過是想念隼人了,盡管透過電波的傳達,居然好像就在耳邊念叨一樣,獄寺爬起來周遭看了好幾看才重新回到床上。說又不是就這樣不回來了,你他媽的婆婆媽媽煩不煩。
用摔的動作掛了話機,拽了枕頭悶住視線,盡管他記得山本告訴過他這樣會惹得呼吸道感染。

三十分鐘之後獄寺隼人第一次感覺到失眠是無聊的,盡管他不願意承認可事實是他真是很想再撥號碼過去給某個當年的棒球白癡。別扭著一直到無聊得連衣服也沒脫就直接昏睡過去,那之前獄寺也確信到房間的門是肯定上了鎖的便義無反顧地進入夢鄉。

奔命似的任務真的很累,獄寺他一直會睡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如果沒有被氣流交纏的巨大聲音吵醒的話。
把漂亮的翡翠色眼睛抻開一條勉強允許光線進入的縫隙,便被驚訝而瞪大了眼睛導致眼角拉伸的疼痛不已,獄寺隼人還以為這是幻覺要繼續睡回籠的時候,落地窗已經打開,海腥味道的濕鹹空氣被卷起然後碰地灌滿了整間房子。
市中心教堂的時鐘敲響起來。
除了氣流作亂的風走聲,一切都安靜地正數。
……十、十一、十二。

[九月九號,隼人,生日快樂。]
夜空很安靜,城市的霓虹把梳著俐落短發的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臉映照得花花綠綠很有搞笑情調,比平時更加標準的特大尺寸的白癡笑容癱在令黑手黨內部無數女性尖叫的面部。雙臂環著比自己的身體還寬的玫瑰花束,大的幾乎要淹沒上面的臉了。
巨大的直升機在他身後呼嘯,槳葉纏繞上巨大的氣流把黑色的西裝刮得翻飛不停。

獄寺慢慢蹲下去,笑得直不起腰來。
——吶吶,隼人?山本很艱難地向前移動著,獄寺直起身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在笑。抓過山本硬得扎手的頭發使勁按在玫瑰堆裏面,聽見裹著花香的悶笑聲才松開手。
山本很沒面子地抬起頭來的時候還沒忘記向窗戶外面直升飛機的駕駛員大吼著謝謝,獄寺邪惡地笑著說你這個白癡他根本聽不到啊。
山本吼出最後一句[麻煩您了請回去吧]之後,巨大的空中飛鼠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機械聲,拔地而起。

獄寺關上落地窗然後鎖死,沒好氣地質問山本為什麼冒冒失失地趕過來,十代目會很頭痛的誒,你這個白癡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我跟阿綱說了啊,直升機也是他從組織裏面調派,駕駛員是平時專門給首領出行使用的哦。
獄寺狠狠地啐了一聲,即使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被這白癡無腦的傢伙搶風頭也很不甘心。
山本抱著花坐在床上傻笑的場景很欠扁。於是獄寺就真的想也沒想的一拳揮過去,結果被動作快上一步的山本躲開不說人也重重地摔在床上,儘管痛覺是一點也沒有。
[嘖]了一聲,順手帶上了山本一齊後仰過去,山本的花束散了獄寺的頭髮也亂掉,被甩得不是很高的花朵們散開來,還沒落到床上,獄寺便毫不溫柔地抓過山本的臉咬了上去。

[唔哦,好痛啊隼人]是山本武今天說過的第二句在獄寺聽來還算是人話的話。
接下來的戰鬥和糾纏中,獄寺憤恨地想著只要你一天能說兩句人話我是不是就應該滿足了啊白癡,山本稍為停下來嘴唇劃過獄寺擰成一團的眉心說隼人你好可愛,你死啊山本武!大叫著推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非禮自己的混賬,你他媽的,我要睡覺了不要來煩我。
山本聽著獄寺因為失眠而沙啞得幾近性感的聲音笑了笑自動自覺地把纖細的身體攬在懷裏,那麼我陪隼人一起睡吧。
本來是應該狠狠地給這不知死活的白癡一腳然後把他扔出著棟二十好幾層的建築,從窗戶。
可是瞪著山本的表情獄寺連半個音階也發不出,皺著眉頭莫名地想到這傢伙從遇上開始對自己所有的好處,察覺到雙頰泛紅的獄寺沉默著把臉埋在山本胸前,混蛋啊你,心跳吵死人了。
山本有點兒不知所措地問獄寺該怎麼讓心跳停止啊,而且隼人你幹嘛不抬起頭來這樣不是很悶。獄寺埋著頭在山本的臂彎裏狠狠地下口然後說少廢話了,睡覺。
手指在獄寺的臉上磨蹭的山本早就察覺到獄寺的溫度不一般,有點兒惋惜地調整了一個給獄寺睡覺更舒服的姿勢,然後側身把惱人的月光擋在了身後。


從來沒有想到過要自私地佔有,但是絕不容許別的什麼來偷。


後記:
9.9我終於趕上了OTZ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找靈感找不到
知道快睡著了才冒出來這一條的,
教師節前夕大雨傾盆,我想外景地已經已經泥濘得一塌糊塗了OTZ
命運多舛啊
我這兩個星期以來似乎儘是倒楣的事情在空中盤旋
不過今天盤旋在空中的似乎不是倒楣呢(笑)
那麼59公主要跟山本平民幸福快樂地生活著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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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eophre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